北门驻守的丹帐斥候观察到了齐军运作,飞向大营向主将奏报。主将亲赴城楼观望,当即吹角收兵。
城门并没有打开,被冲散的丹帐人三三抱团,冲进一切可以遮掩身形的地方,飘雪般散进广袤的山林与大地。
齐军是依阵而动的,一切听从将令行事,丹帐人如此行动,便是要分散齐军兵力,企图里应外合逐个击破。
秦玅观自然不上当,她朝传令官耳语几句,旗官换旗挥舞了三下,鸣金声起,齐军如潮水般退去,躺在大地上的尸体黑漆漆的,身下压着凝结的血渍。
唐笙觉察到秦玅观眉心微蹙,倾身询问。
陛下可是瞧出了什么?
秦玅观不语,引着她凑上前来。
风大了,方十一透过明黄瞧见了叠近的两人,挥手示意军士放下些帘幕。
唐笙的鼻息擦过秦玅观的面颊,鼻尖只差几寸便能贴上肌肤了。
坐累了。秦玅观说,容朕靠一靠。
罩甲在身,不比穿着宽服袍,仪态维系的也更劳累。唐笙有些心疼,不由自主地站近了,好让秦玅观能倚上她的腰身。
她身上也有锁子甲,唐笙怕她枕得不适,便卸了臂缚,好让她枕着臂弯。
凤翅盔摘下了,秦玅观的发蹭着她的手臂,眼眸微敛。
丹帐此招阴险。她说,散入各处的丹帐兵必然会在齐军行进时袭扰,那些兵丁敢听命散去,大概临近处也有营地。
他们不与成规模机动的齐军作战,许多时候都隐匿在暗处,等待必要时刻袭扰齐军后勤,纠缠齐军,将歼灭战拖成游击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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