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切道:您背风,您背一背风。
秦玅观忽然好想抵一抵她的肩膀。
大战在即,秦玅观这几日一直在巡营鼓舞士气。她吹了太久的风了,也坐了太久的马背,风寒袭来,高烧再起。托唐笙与众医官调养的福,她这次,并没有病得不能起身,还能强打起精神办妥要做的事。
后日就要进攻了,您不能垮。唐笙的指腹抚过她散落的发,语调中多了几分坚定,再这般,就是到子夜也回不了大营了,您受不住。
秦玅观借着她斜身的机会,歪身轻抵她的心口,但额角的肌肤只触碰到了冰凉的护心镜。
没有能让她舒展眉头的好闻味道,也没有熟悉的柔软触感。秦玅观深吸气,卷入喉腔的唯有阴寒与淡淡的血腥气。
她正欲直身远离,唐笙温暖的掌心便落了下来。
额头与指腹相触,虽仅有一瞬,但也足够秦玅观留恋了。
朕不走。秦玅观说。
唐笙回身,拔高了音量道:陛下有令,御驾回辕!
秦玅观鼻息沉了些,眼角微扬:你敢抗命?
她说话的音调与模样像极了当初那个步辇上睥睨天下,阴晴不定的皇帝,映着她缩小身影的眼睛却又像是日日夜夜与她亲昵的妻。
唐笙喉头发涩,怔了怔道:又不是第一回了,陛下刚习惯么?
秦玅观哑声笑了。
侍卫与宫人迎了上来,唐笙扶了把她的腰,撤缰退开。
秦玅观没再僵持,随着众人的护送,背影渐远。
唐笙收束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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