玅观轻拍她的面颊,想要叫她松手,唐笙蹭着她的腰侧,双手越圈越紧了。
阿笙?秦玅观又拍了拍。
唐笙巍然不动,真睡成了缩壳王八了。
帐外的官员拔高了声量禀报,秦玅观纠结了片刻,终于捏起了唐笙的面颊,将她扒拉远了。
怎么了睡眼惺忪的唐笙,清醒后第一反应还是往秦玅观怀里钻。
秦玅观忍耐了片刻,竖起两指,推过她的额头。唐笙擦着枕远离,神色愈发委屈了。
闷重的呼唤声再次响起。
陛下
唐笙瞬间清醒,几乎是弹到了短榻角落。
她住的帐小,几乎没什么里里外外几乎没什么阻隔,比不上陛下该住的大帐。秦玅观嘴上说她这小帐暖和,实际是为了方便照看她的伤势,除了白日接见诸将与操办军务,绝不轻易离她这顶小帐。
唐笙不想旁人一开帐就见她四仰八叉地躺在短榻上,迅速拉高被衾缩在角。
秦玅观腰腹一凉,垂眸时身上的棉被已被拽走了大半。
她无奈叹息,眉眼间却带着笑意。
唐笙勾指露出一双眼睛时,陛下已将袍服裹紧,起身往帐外去了。
帐外安静等待的大臣未听得皇帝答复,帐内的光亮却打下了陛下竟亲自来取奏疏了。
大臣膝盖一软,匆匆下跪,抬臂将奏疏高高托起。
秦玅观接了,帐帘也随之落下。
下去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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