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玅观头顶刚弹出的血条,觉得绿格后移了许多。
她揉揉眼,仔仔细细检查了一遍血条旁的小字,再三确定没有发生变化后,才放下心来。
这样下去真不是个头,别说是将血条养厚了,就是能维持现状都很难。
彻夜燃烧的蜡烛沿边滑下点点烛泪,静静诉说着时间的流逝,相较于唐笙刚入殿时已短去了一大截。
唐笙望着落下的烛泪,莫名烦躁。
在她看来,秦玅观就和这蜡烛一样,真准备为了朝政将自己燃尽了,熬干了。
如若她知道按照原本的时间线,自己的努力到最后都成了他人的嫁衣会是什么样的心情?
唐笙越想心越乱,越想心绪越糟糕。
烛光还是太暗淡了。
眼中布满血丝的秦玅观将烛台移近了些,刚落笔写下几个字便可不抑制地咳嗽起来。
衣袍太宽松了,如果没有轻晃的脖颈,唐笙甚至都注意不到她衣袍遮掩下的肩膀正轻颤着。
脑海中吊着她不要触动秦玅观逆鳞的那根弦蓦地断了。
唐笙拜托侍女将药热完取来,自个则是单刀赴会,硬着头皮来到秦玅观身侧,移来了新烛台。
秦玅观感知到她的靠近,并未停下朱笔。
酝酿着说辞的唐笙殷勤添水研墨,动作轻缓,生怕打搅到秦玅观。
正欲沾墨的秦玅观探笔过来,奏折上批了两个稀稀拉拉的字,这才意识到自个刚刚蘸了满满一笔白水。
一转头,唐笙正用迷茫的眼神回望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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