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不愿和你细说,只是探听陛下喜好是大罪。宫娥打了个哈欠,朝她摆摆手,你另找他人吧。
唐笙知道她说得是实话,便不再提。蹑手蹑脚回耳房时,她回首望了眼灯火阑珊的寝殿,长长叹息:
也不知道秦玅观就没就寝,女帝这个能熬死鹰的作息,想不生病也难啊。
她记得原著里,秦玅观在即位第七年于朝堂上吐血昏厥,苏醒后郁郁寡欢,最终在次年病死。
唐笙仔细回忆起剧情线,忽觉遗憾。
现实经历远比文字描述带来的冲击力大。秦玅观宵衣旰食的这七年,也是齐朝难有的中兴七年,国力距离鼎盛只差几分了。
崇宁七年,齐人宿敌瓦格部内乱,分裂成了六个主要部族,其中一部向齐朝投诚。秦玅观抓住时机,战事进展得异常顺利,先朝丢失的边境七郡重纳版图,长久遭受奴役的百姓箪食壶浆以迎王师。
那是秦玅观举倾国之力打赢的战争,如若一切照常发展,齐朝将成为四方境内唯一的霸主,再无输送岁币丝绢,远嫁皇女求得喘息的屈辱。
只可惜
巡查的禁军脚步声整齐,铁甲在夜里泛出寒光。声响渐远,蜷缩在重檐歇山顶下避雪的飞鸟振翅高飞。
唐笙活动脖颈,困意被朔风吹散了。
五更天了,宣室殿内的灯火才又灭了几盏,应该是秦玅观歇下了。
*
日有所思夜有所梦。
早跟才睡着的唐笙思绪乱乱的,梦境也光怪陆离。
她先是梦到自己得罪了秦玅观被罚喝一百碗粥,喝到肚皮撑破。后来又梦到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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