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人今日敢在大殿明目张胆地为难秦玅观,为的就是置她于死地。都到违逆君意的地步了,私底下先斩后奏也不是没有可能。
唐笙越想越觉得脖子发凉,忍不住摸了圈,确认一下自己脑袋还没有搬家。
她一介无权无势的宫女,到底是因为什么,这群人非要杀她?
因为恨唐家人?如此浪费资源和心力,还要得罪君主,这简直是多此一举。
唐笙想不通。
我何德何能。唐笙自言自语。
就凭你是唐简的妹妹!云霞撞了撞她的胳膊,你阿姊是咱们的陛下伴读,陪着陛下一同长大,又为陛下立下汗马功劳。咱们过去在潜邸当差的都知道陛下对唐大人有多仰重!
这样么。唐笙喃喃道。
*
唐笙她们抱着奏疏再回宣政殿时,正好遇上了秦玅观的仪仗。
宣政门前,四散的大臣垂头丧气,成了浩荡仪仗的背景板。明黄色的舆车格外显眼,耀武扬威般行驶在宫道上。
秦玅观方才就是故意支开唐笙,顺带着帮自己,也是帮她和唐简单出口恶气。唐笙的眼眶和鼻尖被风吹得泛红,她抱着厚重的奏疏傻傻站在原地,视线里只有那道明黄色的影子。
傻愣着干什么?云霞推她,把东西搬回去呀。
唐笙眨巴了下涩涩的眼睛,觉得脸颊凉凉的。
哭了?云霞注意到她的异常,放缓了声音,想要腾出手帮她擦擦。
唐笙别过脸去,用衣袖潦草蹭了下:太冷了,冻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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