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笙微抬眼,看到了那串和女帝腕上相似的念珠,与女帝手腕的骨感纤弱不同,她的手养护得丰腴白净,瞧着健康许多。
许是簇拥着她的人太多,隔得那么远的唐笙都感受到了一阵暖意。
走到照壁处的太后似乎想起了什么,转身道:雪天凉寒,在皇帝子夜急病当值的,可以早些交班了。
说完,她含笑看向了窗檐边的秦玅观:皇帝意下如何?
秦玅观待她并不似唐笙想象的那样恭敬,只是淡淡应声。
唐笙回忆起小说内容,敏锐地嗅到了敌对的气息。
太后姓裴名音怜,是先帝继后,只比秦玅观大七岁,家世显赫,父兄一度权倾朝野。倘若她生下了皇子,这张龙椅是绝对轮不到秦玅观坐的。
唐笙看小说时其实不太喜欢她,虽然作者给她的人设是温婉贤淑,但唐笙总觉得她有些伪善。
就比如刚才,她想到雪天凉寒,让宣室殿的宫女们提前换班,但自己却是乘着排场最大的肩舆来的。先不提可以腿着过来,就是乘舆车都会让宫人们少吃点苦头。
细节之处见人品,唐笙对这这句话深信不疑。
交班前,唐笙又尝试着开了一回看血条的技能,睁眼闭眼间,仿佛换了个世界。
开关技能其实还是蛮重要的,恣意窥探别人的寿命有时也挺残忍的。
唐笙自小经受的教育告诉她无论何时都不能轻视生命。窥探到了快要走到人生终点的陌生人,无能为力的唐笙也会小小难受一下。
离开前,唐笙踮起脚尖看向层叠的人群,寻找秦玅观的身影。隔得太远了,她看不清她的血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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