晕的,身体仿佛被投入了一个不见天日的湖底,冷得她浑身打颤。
况且,事实摆在眼前,即便她一天打十份工也赚不来外婆手术费的十分之一。
她的这份‘敬业’再怎么着也得首落在梁西朝跟前才是。
“不高兴了?”脸颊被温水杯壁贴了下,尤情回过神,接过杯子抿了两口,说“没有。”
梁西朝散漫一笑,坐下搂过她肩,“你要什么我没有,没必要浪费自己的时间去做那些没有意义的事情,你家教的工作我不就没干涉吗?”
家教对象是个五年级小女生,服装模特她的脸和身材得露于人前,梁西朝口中‘意义’的评判标准不正是自己的独占私欲。
手心被塞进一张银行卡,轻薄一片却如沉甸甸的当头一棒,叫她清醒得不能再清醒。
不过两秒,尤情含笑应下:“知道了。”
梁西朝似乎很满意她的反应,捏了捏她脸让她去洗澡,看了眼她身上,啧了声叮嘱,“生理期快来别穿裙子。”
尤情一顿,说好。
好像就这两天,她自己都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