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晋闻言眼眶差点又湿润了,心疼的看着祝幼幼,但是又不敢让祝幼幼看到,只得偷偷抹泪。
对于这种场面,祝幼幼早就司空见惯,身为从她刚出生就开始照顾她的生活管家,杨晋看过她太多惨兮兮的模样。
学一些防身招式的时候身上受好多伤,杨晋一边给她抹药一边给自己抹泪,药进眼睛里生理泪水也唰唰流。
学画画的时候不吃不喝,杨晋怕打扰她也不敢敲门进去,就在门外等她出来,心疼的眼泪汪汪,送到她手里的饭永远都是热的。
……
所以,祝幼幼选择闭上眼装作没看到,给杨晋留一点儿老脸。
——
银针做好后就被送了过来,是打电话跟她确认过之后送到的她的新地址。
看着和前世如出一辙的银针,祝幼幼满意的点了点头。
她更擅长的是中医,学的时间不短,幼时母亲身体不好,她才动了学医的念头,半大点儿的时候就捏着银针学着给人扎针,四五岁还是控制不住尿的年纪,她却控制住了自己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