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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姜今也甚至不需要亲耳听到他们两人说了什么,便也能猜出个七八分。
她轻轻叹了口气,这么多年过去了,阿兄与舒姨彼此之间的偏见与抵触早已难以更改。
如今更是因为她,而有愈演愈烈的势头。
林远舒的担心姜今也能理解,归根结底她是怕她吃亏。
那些流言蜚语,中伤揣测,最是能将一个人杀死。
思及此,姜今也垂眸深思。
片刻后,她起身,吩咐道,“备马车。”
赵嬷嬷问,“姑娘,这是要去哪儿?”
“郡主府。”
不多时,一辆悬挂着永定侯府徽识的马车往宁良坊而去。
姜今也在郡主府几乎待了一整日,直至夕阳西下,她才踩着被日光拉长的影子上了马车。
马车一路辚辚而行,待下了马车回到凝曦院,沐浴过后,姜今也坐在梳妆台前,仍旧抿着唇,垂眸沉思。
临走之前,林远舒说的那句话始终在她脑海中盘旋。
她说——
“小也,你可曾想过,若你和他的事被天下人所知,你们该如何自处?”
“就算天下人皆知你们没有血缘关系又如何?你们可是兄妹相称十余年啊。”
舌上有龙泉,杀人不见血。
这世间的桎梏、偏见、狭思,最是能轻易摧毁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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