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又喝了两杯水,精神明显比刚醒过来时要好一些了。
姜今也通知了陈叔,陈叔请了周大夫过来把脉。
那日陈大夫说的没错,只要能退烧,裴妄怀的身体便无大碍。
他底子好,身强体壮,如今昏睡了好几日,看起来也只是脸色有些不符寻常的苍白罢了。
把脉过后,周大夫亦道只要好好修养几日,便能恢复如初。
姜今也终于放下心来。
但她隐约觉得好像有什么事被自己漏掉了,却一时之间想不起来。
不过她很快就没空再去想。
因为,裴妄怀变得极其黏人。
是夜,窗外月色正浓。
进入八月,夏末的凉风带来几分寒意。
姜今也坐在床榻边,随手将他喝完药的白玉碗放在一旁漆盘里,起身想要去将窗牖阖上。
哪知刚有动作,手腕就被一股力气扣住。
“去哪儿?”
裴妄怀靠坐在床头,目光灼灼地盯着她。
姜今也有些无奈地笑,这是他醒来后这两日里最常说的话。
“阿兄,我只是去关窗而已。”
裴妄怀顺着她的话,看向那扇没有阖紧的窗,握住她的大手顺着那截皓腕而下,将她整只手捏在掌心里,“觉得冷?”
“我不冷,”姜今也摇头,“但你不能受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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