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患如此严重的伤寒,但脉象所显确实如此。”
见姜今也听得眉心紧蹙,他连忙接下去道,“不过姜姑娘不必太过忧心。”
“侯爷意志强大,眼下陷入深度昏睡所以才显得此病症凶急了一些。”
“接下来这两三日是关键,好生照料着,按时喝药,只要能退烧,便不会有什么大碍。”
听完陈大夫说的话,姜今也终于稍稍松了口气,“多谢陈大夫。”
她恭敬道谢,正想要让周大夫送一送陈大夫,便听到陈大夫又道,“有几句话,老夫想单独同姜姑娘说一说,不知可否借一步说话?”
姜今也一顿,点了点头,亲自送他出门。
天色已晚,侯府四处掌灯,廊道之上,烛火通明,光影摇曳。
陈家的药童背着药箱,落后他们几步远,没有上前打扰。
姜今也下意识回看一眼,直至此时才反应过来,陈奕白没有跟着陈大夫过来。
似是看穿她的想法,陈大夫笑了笑,道,“老夫也是直到那日,奕白同他母亲从郡主府回来,才知晓提亲的乌龙一事。”
“望姜姑娘海涵,莫怪罪。”
这件事说到底是陈奕白一厢情愿,陈王氏急于定亲而闹出来的蒙事。
但好在终究没有闹大,没有害姜今也的闺阁名声受损。
今日侯府派人去寿康堂请人,陈奕白确实想跟着过来,但却被陈大夫制止住。
一来,是寿康堂不可无人坐诊,二来,是不想陈奕白再叨扰到姜今也。
虽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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