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的正屋之中,丹砂炉烟袅袅,压不住满室浓重的药味。
屏风之后,裴妄怀赤着上身,坐在椅榻上。
男人身前的伤口已经彻底裂开,原本包着的纱布被染红,府医小心翼翼地拆下来。
他是上过战场的人,再严重的伤都受过。
这点伤并未放在心上。
府医动作利落,快速给伤口清洁过后,又重新上了药,再用纱布缠上。
做完这一切,府医拎着医箱站起身,想了想,仍是道,“侯爷,这伤口虽然不深,但也得好好养着才是。”
府医姓周,是永定侯府里的老人了,与陈叔差不了几岁,对裴妄怀的脾性足够了解。
知晓今夜雷雨,裴妄怀必定会不辞手段出去抓人。
也正是因为跟在裴妄怀身边足够久,才敢在这样的夜晚多言。
裴妄怀睨他一眼,顺手将搭在一旁的里衣扯过来,语气浑不在意,“小伤,死不了。”
“这...”周大夫欲言又止,却是没再多劝,背着药箱退了出去。
外头的雨依旧未停,雨水沿着屋檐而下,织就一帘帘雨幕。
擎云端着药过来时,正好遇上了另一名侍卫擎风,后者手中捧着一个小木盒。
看木盒纹路,像是女子之物。
两人一前一后入内,擎风将木盒奉上,“侯爷,这是在那边屋里发现的。”
适才裴妄怀带着姜今也直接回来,擎风和其他侍卫留在那院子里善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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