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不符合身份,于是任由他抓着了。
她想到了什么,先猛地抽开手,然后重新牵住他刚才那只手,眼神仿佛在指责对方为什么演戏还能演得这么生硬。
布鲁斯:“……”
格拉迪丝是觉得布鲁斯真的有刺激到,见到了那么多死去的至亲——他的手甚至都在微微抖着。
是理智就不会失控,是理智就难免会失控。
格拉迪丝发现他隐约的失控,突然意识到这可能是她第一次亲眼见到对方破防的模样。
她窥到了他脆弱的一面。
是作为布鲁斯的。
小布鲁斯被送去包扎了。
宴会还要进行。
晚上他们回屋时。
正式商讨了一个问题:
那张大床该由谁睡?
“韦恩先生——”格拉迪丝已经很久没有对布鲁斯用这种腔调说话了,“您可是个绅士——绅士应该会礼让女士的吧。”
面对某些涉及切身利益的事,她觉得低声下气一会儿也无所谓。
“我只是个无套裤汉,不是你口中的绅士。”布鲁斯并没有展示绅士气度,“也许把床单铺在地板上对您也是个不错的选择?”
“我们来一场公平而简单的比赛如何?”
格拉迪丝已经察觉到那些话术此刻在布鲁斯是行不通的。
布鲁斯不置可否地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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