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吗?”她向对方请教。
北信介的声音认真而沉缓:“当然可以,我家种的是单季稻,每年大概在五月中旬的春季播种,然后六月初的时候就可以移栽水稻的秧苗了……”
“嗯嗯,这个我知道,叫做幼苗期对吧,”紫原海夕举起一根手指,然后竖起第二根,“接下来是叫作分蘖期?”
“是,因为移栽过后根系会受到损伤,所以需要等待5~7天的时间。”北信介适应了女生的凑近,看见她求知的面容想起家里刚收割不久的稻田,细心的说道,“然后恢复过来的秧苗就会开始不断拔节,接下来的抽穗期和结实期是最关键的阶段……”
说话的白色少年发尾带点乌色,旁边蹲着的紫发少女认真聆听着,两人说着话手上的动作也在继续。
菜圃里的场景,明明看起来还是那样,但两人关系忽然变得亲近了些,没有了原本的陌生,而旁边没有被忽视却仿佛一个局外人的诹访目光茫然。
等三人带着许多蔬菜返回家政教室的时候,诹访爱吉已经被迫大致听完了稻米的一生,充斥在脑海里的知识让人混沌。
“哦,前辈你们回来了!”白马芽生和大耳练正凑在一起削土豆,最先看见走进来的三人。
白马注意到落在最后面的诹访爱吉脸上神情有些恍惚,“诹访前辈?”
诹访爱吉抱着一筐的绿叶菜,迟缓的应了一声,直到把菜筐放在尾白阿兰的旁边,终于张开了嘴巴,“……稻米,真是一种了不起的东西!”
“你怎么了?”突然发出这种感想,太奇怪了。
“不,只是莫名觉得明明吃了这么多年米饭活在世上的自己有些羞愧……”诹访的侧影有些沧桑。
尾白阿兰看看忽然出毛病的他,又看看另一边和他一道放下手下的东西打开水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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