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璃那总感觉,那句“放心”说得阴阳怪气的。
两人重新面对面站好,宫治这才出声,一开口就让璃那瞳孔地震:
“我是不会向你求婚的,送和服也只是因为想看你穿,不是求婚。”
还不等璃那产生“好啊,我就知道你不是认真的,你就是想和我玩玩”的念头,宫治又说:
“我不求婚不是因为我不喜欢你,而是不想给你拒绝我的机会。别移开脑袋,我还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吗?”
璃那被宫治过于笃定的语气说得有些心虚,眼神不敢再游移下去,被迫继续和宫治脸对脸,直视。
“这也不是在怪你,你不用心虚(璃那看起来想吹口哨以示正常了)。我大概清楚你在想什么。”他贴心地没有使用“恐惧”这个字眼。
宫治知道,璃那喜欢自己,她抗拒婚姻,能接受一段亲密关系已经是不容易的事。非要找一个人去怪罪的话,宫治也倾向责怪自己没有让璃那卸下全部心防,没有给她全部的安全感。
宫治于是说:
“所以我会把求婚的权利全部交给你。”
璃那:“啊?”
“假如你想结婚了,那一定要给我一场最浪漫的求婚,别人有的我都要有,要浪漫到让我也能哭出来的程度,我才会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