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宫治:“……”
真惨啊,佐久早,洁癖被迫人挤人排队不说,还有这种幸灾乐祸的队友。
这段只有佐久早受伤的插曲过后,很快又恢复成了平平无奇的排队。枯燥乏味,寒冷,还有点困。
璃那不知道打了今晚的第不知道多少个呵欠,每打一次,她的双眼就会更朦胧一点,表情也更茫然一点。
看她好像有点熬不住了,宫治和宫侑交换了一个心照不宣的眼神,由宫侑在前璃那中间宫治断后的队形,变成了三人并排。璃那被两个高个子青年夹在中间前进,根本不用自己动弹,于是她就更心安理得地打瞌睡去了。
——别说,除了会被不明就里的陌生人当成是某种特殊的霸凌之外,这么挤在一起还真挺暖和。
已经快魂飞天外的璃那晕晕乎乎地想:哇塞,我们好像那个企鹅。
但企鹅是聚众孵蛋,或者给刚出生的企鹅幼崽取暖,并且做这些的都是公企鹅。
所以宫兄弟是两个男妈妈,璃那是蛋(bushi)。
这一排,就是很久。
久到璃那几乎真的睡了过去,走路都像梦游;久到宫侑和宫治你争我抢地把夜宵吃了个七七八八;也久到零点的钟声准时响起。
天空中绽放了比之前都要热烈的花火,周围不知道是谁唱起了《打上花火》的副歌部分,声音清越,哪怕在烟花炸开的声音中也传出去老远。还有人在烟花炸开的一瞬间喊“玉屋”,拍照的也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