猎物只有一个,谁咬下来就是谁的。
鼹鼠不明所以,还以为朝他而来的金发青年是热心群众。
黑衣女人的嗤笑声在淅淅沥沥的雨中,仿佛催命符。
安室透赶到赌场的时候,鼹鼠已经不见了,他根据监控和目击者的描述安排下属一路追踪。
一场绵绵细雨,让线索变得无迹可寻。
谁也没想到,鼹鼠会主动从潮湿的巷口出现,还对他们喊救命。
狼狈的男人满身泥泞,一点一点地扒着泥土往前爬。他身后走出一个身披黑斗篷的女人。
女人的脸隐匿在重重雨幕和宽大兜帽下看不分明。
安室透心里有了不好的预感,他果断举?枪上膛,“放开他!”
女人朝地上的鼹鼠一勾脚,再一踢,她一只手抓住男人的后衣领,他就成了她的挡箭牌。
女人明显不在意鼹鼠的死活,身为公安警察的安室透却不能对他开?枪。
只是一瞬间的犹豫,黑斗篷女人已从路边抢了辆摩托,她把鼹鼠扔在摩托上,自己也跳上去,发动机启动,车轮破开雨幕滚去。
“追上她!”
安室透跳上马自达,车辆发动,也跟着驶向夜幕深处。
秋山奏把车速提到最大,后座的鼹鼠抱着座椅呜呜哇哇地大叫。秋山奏非常感激他的不懈努力和真诚配合。不然如果他半路掉下去,黑泽瞬那边的坟地就白给他挖了。
他的亲卫队看不到烟花一定会伤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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