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扭头奔向雨中。
女人的斗篷在雨中上下翻飞,像一只黑蝴蝶似的快速消失了。
被教训了一通的诸伏高明失笑,“果然天下之事,但只其一,不知其二者多矣。”
秋山奏踩着窗框和水管翻到楼顶。重重雨幕之下,城市暗无天日。好在他视力绝佳,鼹鼠又跑得不远,很快被他锁定了方向。
他在房顶上快速奔跑,在一条小巷子里追上了鼹鼠。
朦朦胧胧的雨幕下,黑衣女人披着斗篷半蹲在屋檐上。察觉到有人在追他的鼹鼠抬头,看见她歪了下脑袋,神情隐在暗处看不分明,“你可真能跑啊。”
“你、你到底是谁?我们无冤无仇……我、我可以给你钱……”
秋山奏笑了下,“钱?你还有钱吗?前两天卖炸?弹赚的钱不是花的差不多了吗?”
“你怎么知道这些?”
“我知道的可能比你想的还要多,”秋山奏从房顶像只猫似的轻盈跃下,“你卖炸?弹给那个人,让他借此来威胁警察调查当年他女儿的遇害案。不过,我想你一定没告诉他,当年那场爆?炸案中的炸?弹也是你的手笔吧?”
黑衣女人挑起一侧眉梢,好似是笑了下,然而笑容中却没有温度。
鼹鼠扭头要跑,刚刚转身就感觉到什么东西打到了他的膝盖,他双腿一软,跪在地上,剧烈的疼痛让他张大了嘴。然而一双手掐住了喉咙,让他叫不出声。
“小声些,”秋山奏轻声说,他示意鼹鼠看一眼身旁的窗户,“里面的妈妈刚刚把孩子哄睡了,要是吵醒她,我就拔了你的舌头。”
鼹鼠赶忙忍下呜咽。
腿已经没了知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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