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他怀疑那件爆?炸案和这家酒店有关?”松田阵平问。
“也可以这么说。”萩原千速解释道:“当年他的女儿之所以会出现在这家酒店,是因为她和酒店老板的儿子谈恋爱被甩了,她想找对方问个清楚。但对方一直避而不见,她只能来酒店堵他。”
“伊丹武郎怀疑是这个男人不堪其扰,才对她下了狠手。不然的话,那场爆?炸案不会只有他女儿一个受害者。”
“伊丹武郎想找这个男人当面问清楚。但他无权无势,根本见不到对方,所以才想了这么个法子逼他现身。”
秋山奏听到萩原千速说起「酒店老板儿子」时,心里就有了不好的预感。他安慰自己:这家老板仨儿子,还有一个私生子呢,不至于那么倒霉吧?
松田阵平又问:“那个男人怎么说?爆?炸案和他有关吗?”
萩原千速叹了口气,“问题就在这里。酒店工作人员明明说他今天刚好来酒店了。但我们不管怎么联系都联系不上他。现在伊丹武郎已经很生气了,他似乎认为正田直人——就是那男人的名字——这种态度恰好说明他正是杀害他女儿的凶手。”
“犯人精神状态很不稳定,随时可能引?爆炸?弹。也不知道这个家伙到底在哪里!调取当年的案件数据需要时间,如果不是他做的,只要他出来解释就能暂时稳住犯人。可现在偏偏找不到他!可恶!”
秋山奏把差点掉地上的狙击?枪往上托了托,安室透觉得他的反应有些奇怪,“你怎么了?”
黑衣青年像是受了一惊,直挺挺地站好,用棒读的语气说:“我、我是在想,这个可恶的家伙到底在哪里呢?”
他顿了顿,把狙击?枪塞到安室透怀里,“我内急,去趟厕所。”
安室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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