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想起来,这种事也不是第一次发生了。
好像每次受伤他都会说这句话——不用在意,明天就好了。
仔细想想,前两次见到他受伤,第一次是在组织和山野组火?拼的那个晚上,当时两人很快就分别了,不知道他的身体是何时恢复的。第二次是在富豪的别墅中,他被书柜砸伤了手腕。
安室透没有刻意去关注他是何时治好的伤势。但印象中之后几天并没有见他手腕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他原本以为不过又是一个拿自己的命闹着玩的疯子——这样的人在组织里多的是,早不必多费眼神。
现在看来,似乎还有隐情。
安室透有些在意这件事,便装作关心秋山奏的样子说道:“伤口好像很严重,最好还是处理一下。”
秋山奏又笑了笑,语气还是那么轻柔温和,“没关系的,不用在意,我去洗洗手就好。”
伤是真的没事,甚至连疼都不会疼。
但正是因为不会疼,每次被人提醒自己受伤了,秋山奏都要像个笨蛋一样在身上找半天才能找到。
两年前有一回出任务时他被捅穿了肚子,拖着血糊拉茬的肠子跑了许久才被琴酒叫住。对方看见他肚子时脸上五颜六色的表情至今还让秋山奏记忆犹新。
不过也是那次经历让秋山奏认识到了琴酒是个多么了不得的变态。
因为对方叫住他,提醒他把肠子塞回去后居然不是让他去医院,而是说:“在这里堵住出口,一只老鼠也不许放走。”
当时琴酒自己也受了伤,一只手垂着,血渍顺着指缝滴落。他面色阴鸷狠戾,干起活来倒还是丝毫不拖泥带水,同时也不许他肚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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