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过了白发男人半透明的身体——这是一位“幽灵”，也是今天系统为他精心挑选的“老师”。

【提问~】白发男人不知道从哪里掏出一把手|枪，抵在年轻男人的头上，语调夸张地问道：【今天的格拉帕，还是我那追逐自由的、可爱的小鸟吗？】

“当然，亲爱的果戈里老师。”被白发男人叫做格拉帕的男人眨下眼，仿佛看不见额前黑漆漆地枪口，直接坐起身，举着枪的手连带枪穿过男人的身体。

“从我来到这个世界起，我就无时无刻不想着自由。”格拉帕收敛情绪，十分熟练地......敷衍着幽灵老师。

【哦～我可怜的小鸟，老师相信你一定能摆脱系统的禁锢。】果戈里按下掰机，嘭得一声，从枪口炸出礼花，【到时候老师给你介绍我的挚友哦～】

格拉帕抽抽嘴角，抬手扯下炸开在脑袋上的礼花丝带，不知道果戈里加了什么东西在里面，格拉帕搓下手指一阵令人恶心的黏稠感。这玩意儿连带着床上都黏了不少！

【呀？看起来泡泡水好像过期了？】果戈里故作惊讶的飘在格拉帕面前，没被面具遮住的眼睛里满满的恶趣味，【老师下次一定注意！】

不用注意，这位教他魔术和易容的老师绝对是故意的！

格拉帕有理由相信，如果不是幽灵的状态伤害不了他，果戈里一定会在枪里装上实心弹，直接送他回天堂当自由的小鸟。

毕竟天天把自由论挂在嘴边的果戈里，是真得不爽系统很久了。

至于格拉帕自己倒没有觉得受制于系统，从一开始他就知道他该怎么做。听从系统的安排命令，只是一场他心甘情愿的交易而已。

好在这些幽灵老师们自带的物品也只有他才能看见和触摸到，而且不用他打扫过段时间就能自己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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