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椅,私刑,审问……用尽手段来将不可控变得可控,朋友、你大可以再直白一点的去使用我。”
……果然是个“问题儿童”啊,安室透敲了敲耳麦,另一头诸伏景光的保持了静默,决定由安室透这位和砂金相处更多的人来和砂金进行决定了最关键一步的交谈。
“听起来,你已经很习惯面对那些了。”安室透继续道,砂金颈边的纹身在月亮的照耀下若隐若现。
“没办法,”砂金耸肩,“工作性质就是这样嘛,不棘手的活儿、一般还落不到我手上。”
“有没有人问过你这种问题,”安室透盯着砂金、不放过对方任何一丝的情绪变化道,“你恨过、或者是想过要向这个世界复仇吗?”
人,总是要给自己一个坚持下去的目标的,
有时,安室透真搞不懂砂金凭着什么信念,才能这么随意地让自己过活着,活得既认真、又很敷衍。
那会是因为“仇恨”吗?想着砂金曾经透露过的支言片语的过去,安室透便那么问了。
“嗯,还真有。”砂金也没隐瞒,他对大多数人的大多数时候都很少说谎、更多都只是不言或修饰真言而已,
说谎的最高层次,是说真话。
“一个脑袋上长鸡翅膀的混蛋问过我,”砂金靠在了墙上,时间过去了那么久,再提起时也没了那么多的复杂情绪,“是否想过要亲手毁灭世界。”
长鸡翅膀?
这又是哪个妖怪?
安室透:“那你的回答是?”
“我不知道。”
砂金重复道,“我的回答只是’我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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