证,法医正把手套戴上,工藤新一目送着凶手痛哭流涕地被拷上警车,心情仍不免为那一条因误会而消逝的生命感到低落。
然后他把脑袋转向了一片忙乱的角落:“松雪先生,您为什么会在这里?”
“我是人质啊。”浅金色头发的小说家无辜地抬了抬手,显露出被胶带捆绑过后的手腕,以正常标准来看,有点纤细了,“如果没有你突然出现破解案件的话,我可能就要沦为他和警方对峙时的人质了,嗯,非常感谢。”
“也不一定吧。”名侦探噎了一下,“如果没有您敲摩斯电码提醒我犯人是在虚张声势,这个案子说不定还会出更多变数。”这位看上去一脸坦然,连被绑架的后怕都没有,完全不是正常现象啊,警察们难道都没注意到?
对方蓝绿色的眸子弯弯,笑而不语。一些零碎的记忆忽然重新泛起波澜,飞机,口罩,同行的小说家,对福尔摩斯的探讨,救与杀的故事——原来他曾见过这个万分可疑的人!
“唉,又是您啊,松雪老师,您待会有事吗?有的话记得高摫先生打个电话,笔录还要一会时间的。”高木涉正和涉案人员沟通,结果走过来的第一时间竟然是和松雪幽打了个熟稔的招呼,工藤新一茫然地左右扫了两眼,“不然像上回那样忘记,高摫先生又要跑到警视厅总部找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