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当初会被几纸文书拦在警视厅里的警校生,说不定回去的时候还能叫一声降谷家主。”松田阵平甩掉了碍事的墨镜,眼神炽热得像恒星火,“是的,我敢保证他们很愿意替我们补上漏洞——但你,你真的愿意和我一样回去吗?”
回到东京后,你能够坦然地去和他们见面吗,像个没事人一样,忽然出现在自家门口,继续和父母和姐姐撒娇,仿佛七年的牺牲和失踪不存在?你能和曾经爆处班的同事谈笑,以一个天才爆炸犯的身份?你能保证你会继续活下去,而不是在最后的黎明前放手?
四年和七年,谁不比谁久,他也在叩问自己。
“我可以。”
萩原研二突然开口。他清楚自己正在那种眼神中融化,悲痛的,希冀的,无法假装满不在乎的,就算无数个血腥的画面在脑海里不合时宜地闪过,迷茫之人也卑劣地怀揣起希望。
“我能做到。”
只要有那么一瞬间的重逢,他很乐意为那一瞬间的幸福付出所有,平静的日常,不流血的每一天。家,他可以为这些东西去死,也可以为这些东西活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