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已经难看了起来,毛利兰和工藤新一早就属于在强撑,这种舞台剧对纯情的少男少女来说还是太过刺激了,只有贝尔摩德在死寂中无声大笑,鹤见业啊。单就从外表上来说就很符合她心意呢——可惜直觉在遗憾,她不会成功的。
【“我不对我不了解的东西发表看法。”
“不了解吗……那么换个问法吧,业,你对这些关系有什么想法?”】
妩媚的女人在黑暗里缓缓抬起眼,蓝绿色的眸子像枚玲珑剔透的宝石,值得收藏,诱惑的触须探了出去。然而她面对的是鹤见业眼神里无情的铜墙铁壁,寡淡而简练的情绪,没有一丝一毫被氛围煽动的躁动。
画面是如此静谧美丽,旁白却毫无感情。
【“罪恶,美德,贪婪,虔诚,邪恶与圣洁,堕落与坚守。除了爱我无法解析,人类的其它部分倒都很轻易,我能理解他们的动机与野心,也能理解所有行动和情感的逻辑,但我对他们的关系没有任何想法——不管是对错,还是美丑,或者常见的正义与道德,我的工作从不包括评判。”】
有着一张令人类趋之若鹜的脸,这个人却发表着对人类满不在乎的观点。无所谓罪恶,无所谓美德,他的忽视简直带着一种神性的冷漠。或者说,正如组织精心培养的那样,鹤见业现在只是台精美且好用的机器——也只有在杀戮的时候,这种游离在人世间的神性才会转化,而生物最本能的兽性,会瞬间为组织带来所需要的死亡。
贝尔摩德缓缓地笑了出来,像一朵花慢条斯理展开花瓣那样。而在接下来的表演里,她再也没打扰过鹤见业,专心致志地欣赏演出,临走前,她抬手为鹤见业正了正领结,很好看,今天我很高兴——以后看剧为什么不都穿燕尾服呢?
【“鹤见业有个习惯,如果可以的话,他喜欢穿燕尾服上剧院。无论是马上要执行任务还是任务刚刚结束。”】
真是冷漠又不绝情的男人,屏幕外的贝尔摩德叹息着满足了好奇心,她喜欢的终究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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