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时松田阵平的位置只剩一片焦痕,狂风大作的海岸边,拆弹警察顶着淹没世界的黑雨摁下了起爆,爆炸与火光掀飞了一整个码头的船队,金属洪流从身后消失,他插着兜离开,转头却有辆白色的马自达在等候。
【“就这样,不也挺好的吗?”】
第三次闪回,照片已变得陈旧而破碎,原本打闹中诸伏景光正伸手阻拦。但此刻一条又一条的伤疤开始浮现在那截露出的手腕上,慢条斯理,连绵不绝,蜈蚣般丑陋的痕迹。
撑在洗漱台上的人迷惘地看着镜子里的那张脸,眼神在暴怒与游离中跳跃,他不记得。但他不应该不记得,他怎么可以忘记,他忘记了什么……盥漱间的门口多出一个人影,金发女人吐出一朵云雾后调笑着发问,布伦尼文,还记得你的名字吗?
【“樱屋敷响。”】
不,等等,这是错误回答……我是谁,什么错误回答……他们成功了?
不,不,绝不能……诸伏景光在惊恐地第一瞬间抓住旁边的刮胡刀。
第四次闪回,伊达航被涂上拙劣的黑白,恶劣地与遗照十分相配,一段刹车声终结了一切,那个总是操心着每个同期的人失去了曾经所有可以操心的人。而现在,他或许可以称得上是休息?
飞来横祸的追悼会上,哭泣的声音无法自抑,有个金发男人在围墙外默默聆听,来间娜塔莉在灵堂上崩溃地流泪,随后镜头一转,美丽而年轻的女人在房间里恍惚着站上凳子……她最后一次喃喃自语,都结束了吗。
【“你在哪里做什么呢?偶尔也联系一下我啊!”】
第五次闪回,结果如预期般麻木地到来,照片里降谷零的部分直接被剪刀剪去,而现实中他们终于再一次见到了神宫寺集——二十九岁的退役警官垂下被命令击毙波本的手,电话里的人允诺着表彰,周围的人在为胜利欢呼,又是一年早春,樱吹雪掩去了血迹和金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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