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另一种不幸是你的旁边站着个法籍意大利裔男人。
“stopstopstop!”忍无可忍的科学家夺过他手里的袖扣,“上帝啊,你要是这么随便地穿到俱乐部上去,金麦酒会答应才怪,老牌家族对这些细节的龟毛程度连我都知道,仪表不整甚至可以和毫无尊重画上等号!”
“可是这些东西……呃,有差别吗……”被摆弄的衣架子被迫用力抬头,以免给自己打领带的人暴怒中一把勒死他,意大利真是神奇的国度。哪怕希蒂力这种天天泡在实验室里的人对这方面都有某种天生的敏锐。
希蒂力冷笑一声,要不是他腿才勉强能下床,指不定想给在时尚领域大放阙词的图伊加一脚:“得了吧,我还以为你这种中央空调应该对这些非常精通才对,没想到还得指望我救急啊?”
“喂喂,我小时候最初可是跟着老爹在西伯利亚混的,他出雇佣兵任务我打下手,你能指望后来在森林里长大的野孩子对上流社会有什么亲切吗?”军火贩子眨巴着眼睛努力狡辩,可惜受角度所限没能看见希蒂力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