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平。比如他们既不把别人的命当回事,也经常忽视自己的命。即使贝尔摩德的外表再怎么明艳动人,宫野志保也能嗅到那身皮囊内部的黑暗与腐朽的味道。
但是有时候,她也会生出些落井下石的怜悯。毕竟不管贝尔摩德在外面如何制造阴影、玩弄人心,躺上试验台后她也不过是研究员们熟悉的材料罢了,无法反抗、任人宰割,那个女人引以为傲的一切都失去了光辉。
她戴上手套,正准备把私下做好的培养皿取出来制片观察,玻璃门却被人敲响了。一回头,是个她的助手,正举着她的手机,比划出来的口型是——
“琴酒。”
寒流从她的骨髓里爬过。
宫野志保冷着张脸脱掉了全身的隔离用品,只能在心里哀叹重做一遍无菌的麻烦。接过电话时铃声已经走到了尾声,她沉沉地看了两秒手机,掐着点接通了。对面一片寂静,只有若有若无的呼吸声沙沙作响。
几秒后轻微的一声咔哒传来,琴酒低沉的声音终于响起:“雪莉,好久不见。”
她完全能想象出那个男人用点烟器点烟时嘴角的冷笑。
“新的任务是什么。”琴酒虽然偶尔会来实验室找她,甚至只是靠在玻璃门上一动不动地凝视。但他打过来的电话向来与私事无关。隔着遥远的距离和一片薄薄的晶体屏幕,宫野志保还算拥有拒绝忍受琴酒戏弄的硬气。
“想像狮虎一样磨砺爪牙前也先搞清楚你被圈养的身份。”琴酒饶有深意地敲打了一句,很快谈到了正事,“明天你和桑格利亚一起出任务,具体信息已经用邮件发过去了。”
“等等!”宫野志保知道电话即将挂断,加快了语速,“我一直在替组织工作,可已经一个多月没见到姐姐了,算上七天前已经有三次见面申请被驳回,这不符合我们的交易!”
“我们的交易……难道不是以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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