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沉默,指尖微动,紫雷在袖中悄然凝聚。
“摘下面具。”他命令道。
我没有动。
“我让你摘下面具!”他猛地踏前一步,魔气翻涌,周围的温度骤降。
魔将的利爪在距离我面具三寸时突然结满冰霜,整条手臂凝固成苍蓝色。他惊恐地转头,看到风雪中走来的修长身影时,铠甲缝隙里渗出黑色血珠。
"本座让你动手了?"
寒凛的声音像碎冰相互摩擦,银灰色大氅扫过处,地面凝结出霜花纹路。他比三年前更瘦削了,苍白的面容隐在玄狐毛领中,右手戴着布满冰刺的金属指套,此刻正抵在魔将后颈。
"城主大人!属下不知..."魔将的求饶戛然而止,寒凛指尖轻轻一勾,他整颗头颅便像冰雕般从脖颈滑落,在地上摔成晶莹的粉末。
"陈先生。"寒凛用靴尖碾碎冰粉。
我按住蠢动的刀秋剑:"寒城主亲自巡查边境?”
寒凛用靴尖碾碎冰粉,玄狐毛领在风雪中微微颤动:"例行巡查罢了。"
他灰瞳扫过我腰间双剑,金属指套轻叩腰间玉牌,四周魔气突然凝成十二尊冰雕魔卫,"倒是陈先生...擅闯北域魔境,总不会真是来赏雪的?"
我按住蠢动的刀秋剑,紫雷在经脉中悄然流转:"寒城主说笑了。"
"那就当本座自作多情。"他突然击掌,地面冰层轰然开裂,升起一座冰晶宫殿。无数冰傀侍女捧着血色酒液鱼贯而出,为首的侍女眼眶中跳动着幽蓝冥火,"请。"
冰穹堡垒内,寒气凝成的烛台上跳动着幽绿火焰,照亮长桌上的冰雕珍馐。十二名冰雕侍女分立两侧,眼窝中嵌着的魔晶忽明忽暗,映得她们面容诡谲。
“北域苦寒,唯有冰酿能待客。”寒凛抬手,侍女立刻捧来玉壶,壶嘴流出的液体竟呈湛蓝色,“此酒取万年玄冰融水,兑以血魔之喉的魔藤汁,陈先生可敢尝?”
我接过酒杯,紫雷在杯底凝成薄片,将酒液与杯壁隔开:“寒城主相邀,在下岂有不尝之理?”
随即我仰头一饮而尽,湛蓝色的酒液在喉间化作冰火两重天的灼烧感,却被紫雷悄然化解。寒凛见状,眼中闪过一丝赞许:“陈先生果然豪爽。”
他挥手命侍女退下,冰穹内的烛火突然转为赤红,映得他面容如霜雪覆血,“不过比起酒量,本座更好奇 —— 陈先生对最近魔渊里冒出的‘魔尊转世’,究竟知道多少?”
我握紧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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