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晃了晃腰间的九节鞭,淬毒的链环擦着张襄阳的鼻尖划过,“我保证你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张襄阳吓得冷汗直流,后背的道袍很快洇出深色水痕,在青砖地面投下颤栗的阴影。常浮却挑眉露出缺了半颗的虎牙,九节鞭故意甩出炸雷般的声响,惊得张襄阳脖颈猛地一缩。
“败坏老子名声是吧常浮?” 我抓起案头的茶盏重重砸在他脚边,青瓷碎裂的声响混着茶香弥漫开来。常浮夸张地跳开,酒葫芦在腰间晃出清脆的叮当声:“掌门冤枉啊!我这不是给您长脸嘛!” 他突然凑近张襄阳,故意打了个带着血腥气的酒嗝,“老张你说,玄机阁那破阵,除了老子谁能一夜之间拆得干干净净?”
张襄阳喉咙里发出呜咽般的声音,颤巍巍地伸手去捡散落的账本。辛茶突然轻咳一声,袖中银针划过账本边缘,在羊皮纸上留下一道焦黑的细线:“张掌门的手,似乎抖得厉害?”
他指尖凝出幽蓝火焰,账本上的暗纹在火光中扭曲成狰狞的鬼脸,“这些记载着活人献祭的密档,若是被 901 局看到……”
“不敢!不敢!” 张襄阳突然五体投地,额头重重磕在青砖上,发出闷响。他头顶的玉冠歪斜滑落,露出几缕灰白的头发,“从今往后,玄机阁的灵力矿脉、古籍典藏,全都任由诡道……”
“够了。” 我起身走到窗前,暮色不知何时漫过栖霞山,将远处清阳道废墟的轮廓染成暗紫色。风卷着焚烧符咒的焦糊味涌进厅内,与常浮身上的酒气、张襄阳的冷汗味混作一团。“把张掌门送回玄机阁,记得带上两坛百年老酒 —— 就当是赔罪。”
常浮吹了声口哨,九节鞭缠住张襄阳的道袍,像拎小鸡似的将人拽起:“得嘞!顺便帮老张清点清点库房,免得他数错了宝贝!” 张襄阳脸色煞白,却不敢挣扎,任由链环在手腕勒出青紫痕迹。
辛茶将淬毒银针收入袖中,烛火在他眼角的泪痣上明明灭灭,议事厅内的气氛随着常浮与张襄阳的离去愈发凝重。他指尖无意识摩挲着桌案边缘,那里还残留着张襄阳叩首时磕出的细小裂痕,“掌门,以雷霆手段收服清阳道、玄机阁,虽立威于阴阳界,可玄门十豪杰势必视您为眼中钉。更别提如今江湖传言,说您……” 他顿了顿,压低声音,“说您为夺资源不择手段,与魔渊勾结的罪名怕是要坐实了。”
我望着窗外摇曳的槐影,月光透过雕花窗棂在地面投下破碎的光斑,像极了阴阳界支离破碎的秩序。刀秋剑在腰间轻轻震颤,饕餮纹吞吐着若有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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