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地图上几处泛红的标记:“门主,自您统一南北诡道后,门内灵力资源分配不均的问题愈发明显。北方弟子不惯用南派符咒,南方长老又质疑魔渊力量的安全性,前几日还在演武场起了冲突。”她顿了顿,从袖中掏出份名单,“这是主动请辞的弟子名录,多数是念旧的老派修士。”
常浮重重拍桌,震得烛泪飞溅:“何止门派内部!金陵的‘清阳道’‘玄机阁’这些老牌宗门,最近总在阳间散布咱们‘勾结魔渊’的谣言。今早我去江北大学除夜游神,竟被清阳道的人抢了先,还故意在现场留下魔渊雷火晶残骸,分明是要栽赃!”
玄长老捏着胡子摇头:“世人对魔渊的偏见根深蒂固。”他看向我,“门主,若想平息非议,恐怕需要——”
“需要什么?”我打断他,烛火在瞳孔里跳动,“需要我们像从前那样,把魔渊力量藏在阴影里?需要我们对阴阳界的变革视而不见?”
我冷声道:“从今日开始,谁敢对诡道有非议直接宣战,人善被人欺的道理不用我教你们吧?”指尖重重叩击着桌面,烛火被震得剧烈摇晃,在墙上投出棱角分明的影子,“还有想请辞的——”我扫过玄长老手中的名录,“直接让他们离开便是,诡道不缺人。”
辛茶猛地起身,袖中地图被带得掀起一角:“门主!如今南北诡道刚合并月余,北方修士本就对您‘接纳魔渊’的做法不满,若此时树敌……”他指尖点在地图上的分裂线,“恐生内乱。”
常浮难得收起笑意,粗粝的掌心按着桌沿:“清阳道那些老东西巴不得咱们窝里反。上次演武场冲突,分明是他们派奸细挑拨的。”
“所以更要打。”我抽出剑,寒芒映得烛火颤栗,“当初张诡祖师掌管诡道时候可曾怕过内乱?如今诡道有灵力、有人才、却要缩在壳里任人泼脏水?”剑鞘重重磕在桌角,惊飞梁上尘埃,“今日退一步,明日便要退十步。”
听到我的话后众长老面面相觑,玄长老的胡须微微颤抖,欲言又止。辛茶攥紧了手中的地图,指节泛白,常浮则摩挲着腰间的法器,眼底翻涌着纠结与决然。
我扫视着厅内众人,烛火在剑刃上跳跃,将我的影子投射在斑驳的墙壁上,如同一头蓄势待发的巨兽。“就这么办,出了事情老子担责!”
我的声音裹挟着剑意,震得议事厅的梁木嗡嗡作响:“当年张诡祖师开宗立派,以一人之力压得正邪两道抬不起头,靠的从来不是委曲求全!如今诡道弟子过千,灵力充盈,难道要学缩头乌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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