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只看到了我是一名女子,就否定我的才能,我的一切!”
安悦越说情绪越激动,泪水将妆容都已打花,目光扫过卸甲将士,指甲深深掐入掌心:“而你们,就认了这结局,认了这宿命吗?”
“……”众人一个个低下头去,不敢直视她双眼,就连随安牧阳而来的将士也暗暗心愧。
无人应答的死寂中,安悦突然嗤笑一声,猛地探手抓向宋风腰间剑柄。
宋风哪能不做防备,抬手抓住她的手腕:“说够了没有。”
安悦愤恨的看了他一眼,转身便要撞向一旁乱石,却被宋风抓住玉带拎了回来。
“你还不能死。”
“让她去死!”安牧阳也是火冒三丈,怒斥道:“不屑女,军前训父,一点礼仪纲常都没有,也配做人儿女?死了的好,省的惹老夫生气!”
“我不是来看你们演戏的。”
宋风以剑尖刺入帅印绶带,轻轻一挑,那象征安家百年荣光的金印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哐当一声掉入安牧阳脚下泥泞。
数万将士的抽气声中,宋风俯视安牧阳:“传令——严东所有兵马尽数前来集合,卸甲解兵,就在这鸿建城外扎营待命,没有我的命令不许有任何行动!”
说着,嘴角露出一抹嗜血的邪笑:“自今日起,严东郡只有一把剑的声音,那便是我宋风的龙吟剑!”
安牧阳弯腰捡起帅印,小心翼翼的擦去上面泥污,双手奉上:“宋帅既得帅印,自可昭告全郡。老夫年迈无用,祈求携家眷告老还乡。”
这老家伙,明面上一直表示臣服,字里话间还在牵挂安悦的安危,又拿家眷出来搪塞。
宋风冷笑一声:“在安悦仿制的那一刻起,你这帅印已经失去信用了。”
说罢左右打量,震声道:“严东军第一兵团长是谁?”
那名最先送来帅印的骑兵队长上前一步:“末将郝松,听候宋帅调遣。”
宋风点了点头:“安牧阳写信,你去传达全郡,让所有兵士前来集合,包括安悦的那些民兵、门客与游侠。自今日起,若再有任何一起袭扰我军之事出现,事发之地方圆百里屠灭!”
“喏!”郝松抱拳应声,而后看向一旁的安牧阳。
后者也是一律照做,赶忙吩咐卫兵取来纸币,当场下笔传令。
当啷。
当安牧阳写下第一笔时,身旁的卫兵解下腰间佩刀丢向一旁,垂着脑袋沉默不语。有一就有二,跟随安牧阳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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