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粉笔灰与血手印

旁多了把滴血的刀，备注栏写着：「校外帮派「青蛇会」外围成员，参与三起故意伤害案」。他摸了摸母亲新缝的书包夹层，里面躺着教导主任没收又偷偷塞回的商品目录 —— 那个收过礼的中年男人，终究不敢把事闹大。

"飞飞，喝点银耳汤。" 母亲端着瓷碗进来，袖口还沾着缝纫机的机油味。萧在飞看见她手腕上的新伤，那是帮他改帆布包暗格时被针扎的。瓷勺碰到碗沿的脆响里，他突然想起白天林小羽的话，那个总把 "以德报怨" 挂在嘴边的女孩，此刻应该在日记本上画满了哭泣的玫瑰。

周五的升旗仪式格外寂静。萧在飞站在队伍里，听着校长念着 "校园文明公约"，视线却落在操场角落的双杠 —— 那里还留着昨天的血渍，被晨露冲淡成褐色的印子。当林小羽作为卫生委员发言时，他注意到女孩刻意避开他的方向，校服口袋里露出半截医用纱布。

"下面宣布处分决定。" 校长的声音让萧在飞的系统界面亮起红光，「检测到声望值暴跌」的提示闪过。他看着教导主任走上台，手里的文件在风中翻动，突然明白这是赵虎背后的势力在施压 —— 那个青蛇会的标记，终究还是露出了獠牙。

"萧在飞同学，因在校内斗殴......" 教导主任的话没说完，就被突然响起的汽车鸣笛打断。校门口驶来两辆黑色轿车，几个穿西装的男人下车时，萧在飞通过系统的战术分析模块认出了他们 —— 是前世在东南亚见过的私人安保公司成员，领口的银鹰徽章让他瞳孔骤缩。

"我们是市教育局勤工俭学办公室的。" 为首的男人递出名片，萧在飞注意到他握手时用了特种部队的锁腕式，"听说贵校有学生自主创业的典型？" 阳光照在名片上，烫金字体映出 "青少年商业实践基地" 的字样，这是他昨天让父亲联系的校外资源。

教导主任的茶杯在办公桌上摔得粉碎。萧在飞站在校长室，听着西装男人列举 "学生创业扶持政策"，系统的商业联盟技能正在高速运转，视网膜上浮现出与教育局合作的利润模型。当林小羽推开办公室门时，看见他正指着校园地图侃侃而谈，阳光穿过他发梢，在地板上投下比同龄人更长的影子。

"你怎么能和他们合作......" 林小羽的话被西装男人的笑声打断，他递出的棒棒糖在女孩眼前晃了晃："小朋友，合法经营可不是打架哦。" 萧在飞看着林小羽涨红的脸，突然想起白天在医务室看见的场景 —— 赵虎的小弟正给她递创可贴，而她却把贴纸分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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