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响。
“是,手。”
我怕它把自己脖子折了,连忙捂住:“你是说,你是那林的手。”
树枝摇曳,沙沙作响,似在点头:“是。”
我蹙起眉头,对眼下这情况还是难以理解,也勉强接受了:“你在我这儿的只是手,那你其他的部分呢,到哪去了?”
“去,疗伤。”
“去疗伤你不告诉我?吓死我了。”我松开手,盯着那小小的树偶,“去哪疗伤了?我要去找你。”
“你,留在家,等我,回来。”
“不要。你不声不响把我扔在家里,就留只手下来陪我,太过分了吧。”我抱起胳膊,“我不管,告诉我你其他部分在哪,不然我给你的手烧了,你信不信?”
“你,不会。”
我冷哼一声,进厨房拿了打火机和剪子来,逼近小树偶头顶的枝桠:“你说不说?我可严刑逼供了啊!”
屁股冷不丁被抽了一下,我扭头便见一根树藤贴着背脊,悬在尾椎上方,蛇一样屈起,对准了我的屁股。
我又羞又气,拿起剪子追着树藤满屋跑,结果累得气喘吁吁,还被几根树藤拖到了洗手台前欺负。我忍无可忍,咬牙怒视那树偶:“你要想碰我,起码得是个囫囵人!我真生气了!”
树藤犹豫了一下,缓缓抽离,我软在洗手盆上。
“叫你手脚脑子都回来,否则别和我讲话!”拉上裤子,我冷哼一声,重重带上门,把他关在了浴室里。
吃早饭时,程挽给我来了电,说vio还想见我,并让我带着我的新作和缪斯去,我毫不犹豫的拒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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