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去。直到模模糊糊听见杂乱的脚步声走近,被人捏着下巴,一碗辛辣冲鼻的酒灌下了肚,才在浑身灼烧起来的感受中回过神,却又转瞬感到血涌脑门,晕眩起来。
“他这是怎么了哩?”
人被拽起来,我才发现族长和桑布罗还有寨里几个长老都来了,满脸担忧地盯着我瞧。
酒劲渐渐上来,我晕乎乎的,发出汗来,胆子也壮大起来,摆摆手:“没,没事,刚才做了个噩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