料,待到腊月,终于开出了满树红梅。
絮雪纷纷,细碎堆积在枝头,白雪覆红梅,煞是好看。
卫风立在檐下赏了会儿,实在欢喜,将笔墨纸砚移来堂屋,即兴画了一幅雪景红梅图。
房门大敞,不断有风雪灌进来。夜泽怕他冻着,将碳炉子拎进屋,抱臂旁观,看看院子里一开一枯的两株梅树,又看看画上两棵花团锦簇,欲言又止。
“花有重开日。”卫风猜到夜泽想问什么,淡笑道,“提前画出来,待到并开枝头时再看有几分像。”
夜泽盯了片刻,微微俯身,朝画吹了口气。
朦胧灵气沁入画中,漫天雪花登时化静为动,堆积在红梅上,压得枝头轻轻摇晃。
画竟活了过来。卫风惊得失语,难以置信地望向夜泽。
“开了就是你画的这样。”夜泽摸着下巴,“还不错。”
其实夜泽早先试过将左边那株枯梅救活,但灌灵力毫无作用,他也不晓得白泽摆这么两棵半死不活的梅树在院子里意欲何为。浇了几年的水,也就活了一棵。
卫风仍举着画叹为观止,喃喃道太神奇了。
……不过是个障眼法,也不知道神奇在哪儿。
夜泽百无聊赖,坐在椅上打了个呵切。
卫风瞄他一眼,忽然道:“我给你也画一幅,如何?”
夜泽微愣,无可无不可道:“随你。”
卫风便回卧房,取来封藏的松烟李墨开始研磨。
夜泽打趣道:“不是舍不得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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