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弹的什么曲子?”夜泽睁开眼问道。
卫风低声答:“《夜山听雨》。”
夜泽略一点头,起身往里走。
经过卫风身后时,他抬手在对方湿润头顶虚虚搭了一把,动作迅速,一触即分。
卫风瞬间感到一道热流自头顶灌下,周身水气被抽得一干二净,连被湿发浸润的后背都瞬间干燥。
直到关门声响起,他仍呆呆攥着发尾,久久不能回神。
原以为夜泽此番不会久住,但卫风猜错了,夜泽待了许多天,甚至接管了菜地。卫风猜测对方施了什么仙术,不然怎的自己养时秧苗奄奄一息,到夜泽手里就欣欣向荣了呢?
白日里各自忙碌,每到入夜,卫风就会被夜泽叫来弹琴。三日后卫风摸清规律,后来只要夜泽在院里坐着,他就把琴抱出去。
也不必多弹,一首两首,对于曲目夜泽也从不要求,卫风弹什么他听什么,听完就自己回堂屋歇息。
仿佛豪掷万金买下这么个人,只为听琴。
这倒让卫风心中安定许多,确定夜泽对自己毫无风月绮念后,他在夜泽跟前也不再像最初那般畏惧惊惶。极偶尔的,两人同桌而食时,卫风会壮着胆子和夜泽说些听来的趣闻轶事。
夜泽极少搭话,却也不制止,只是沉默地听。
卫风知其秉性冷淡,并不多心。若能像这般消磨余生,也不失好事。
功名富贵已是过眼云烟,每每想起恍如隔世,或许再过几年,他就完全记不得了。
可偏偏有人找上门来,让他记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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