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状况。但直至大半月前最后一次传讯,都未收到有进展。
我想,约摸是乐扶苏实在太忙,这事顾不太上。
这些时日,我已按着桓九的意思,将聚在圣教大旗下的小魔教们一一遣回。毕竟大家都受了天界教导,便是圣教无法再行带领,也该明白当如何做。
就是干这事颇花了些时间。
桓九虽不再有魔尊修为,他也被所有人看着飞升过了,我身上亦被所有人看着渡了天界缘法,小魔教们仍想拱卫圣教,他们还给桓九塞来无数宝物,欲助他重启修炼。我要一个个哄走这些小魔教,这才耽搁至今日。
过两日善后处理完毕、圣教交由符有期与二长老带领,我便带桓九搬璇玑殿去。一来近水楼台好第一时间得进展;二来我管教派批折子都成专精了,我去替乐扶苏分忧,他也能有更多空闲研究人造灵根。
我手指沿着桓九的脸廓抚下来,再探上他额心。这里干干净净的,没剩半点法印纹路。
他怎么能……呢?
他应该生来便充满骄傲,不应为寿数这等小事所扰。
他要同我永远在一起。
我这么一直瞧到寅时,确认桓九睡得熟得不能更熟,方才小心翼翼近前,触吻他早已干净的、什么都没有的眉间。
本只想浅尝,稍稍满足一下自己私心便罢,可大约真是太久没有过了,舔舐上他眉眼,我便不想再挪开。
所以我大半夜忍不住往他身上腾挪,两手扶住他头,方便触吻,也很正常。
吻过额心,再亲一亲眼睫,尝一尝眼边泪迹,吻到鼻尖,挪到嘴唇,最后撬进去攫取,也挺顺理成章。
到后头,他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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