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随时再来。”
桓九怔了片刻,了然,对我笑起:“远之这是……不愿与我相守,只想与我偷情?”
我看向别处,目光尽量躲着些:“休要得寸进尺,本来偷情的机会都没有。我不会再跑,现在你可放心回去了。”
我余光瞟着,观察情况。桓九听罢像是没了阴霾,脚步雀跃地向我靠近。我照旧把脸外拐,不愿让他觉得有希望可拿捏,然而他靠近后也只做了一件事,上来亲吻了一下我唇边面颊就缩回去,触碰转瞬即散。
当着面,却又偷感很足。我稍稍回味了片刻这浅薄的、比羽毛更轻的吻,竟觉那一瞬的撩痒把心尖草叶抚弄得厉害。伸手托住胸口,里面怦然动着。
“好红。”桓九微狭赤眸,饶有兴趣地凝着我耳后颈边,“那我听远之的话先回去。下次有机会,桓采女再偷偷回来,和沈郎君偷个痛快。”
“……”我忙将耳后捂住,不让他看,“别乱喊。”这一捂,仿佛更烫了。都怪他胡乱称呼。
桓九带着笑意,缓缓后退,一步步离得越来越远,身影渐渐要开始融进月色的夜风里:“远之,我先走啦。远之要照顾好自己,不可再透支灵力。”
我点了点头:“晓得,会听的。”
很快,他身影真的融进风中,飞远了。
可他到最后都没跟我说清楚,他去晋升,到底会有怎样的风险。
这风险有多大?以至于他近日对我行为热烈古怪,且总说一些……很类似遗言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