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站在门楣下仰头瞧着,额角一阵胜一阵跳得厉害。我为甚么想不开还在用这个假名。
但这宅子,有个好处。我仔细看过它架构底图,梁柱结实,屋瓦严密,绝对不容易塌。
入住第一日,要备的东西多,挪栽竹木花草、池塘种荷放鲤,但屋子只需打理一间出来,换张硕大的床即可。虽然我并不觉得最后只会用上那张床。
宅子买了,照自己心意布置了,就不容易搬了。
我没有什么回头心思,我不过只是想着桓九又要晋升、且此次凶险远大于先前,我怎么都得护他安然度过了再走。反正从前也是这样的,再来一回又没什么。至于用买不用租,单纯是为自己住得舒坦。
每次我要走他都要晋升、陷入可怜需要帮助的境地,他惯会拿这招留我的。能有什么办法。
当夜,我一人独享大床,睡了个舒服的凡觉。第二日一早扔了传讯符回圣教,再出门去,寻找本地仙毒患者医治。
此次写符,我用的天问石的灵力。几十张下来,还剩大半,是比当年我自己那个容量大许多。可如此多灵力储在里头,又掏了他几成?他即将强行晋升,在我这耗费这么大,难道没有影响?
我作此思量,后半日仍选择自己画符。我觉得这枚天问石还是还给他较好。
亥时归家,我刚将大门合上,腰便猛地被从后面圈住了。他还颇有力量,抱着我转了两圈方才放下,而后一手掐我腰侧、一手捏着我手掌将我抵到墙上,一套好生行云流水。
三回下来更过分的都有过,我对此已无波澜了:“桓九,我虽应了你这段时日你想对我怎样都行,但我们并不至于每回都只有这一件事可做。这让我们之间的关系显得十分肤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