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抄出剑鞘,贴上有助疗愈的符咒,照他胳膊,狠劲拍了下去。边打边疗愈,这样既泄愤,又治伤。
片刻后,我将他胳膊一顿打够,躺在了他身侧。桓九顶着痛,偏头有些颤地开口问:“远之,我们的生生世世,以后又可以续上了,对么?”
我望向帐顶。
我曾经就是被生绑在这张床,看着满眼的、刺目的红,心弦尽毁,向他控诉自己满腔烂疮的血。
而今他问我,是否当真能看着他如此立正挨打、多番改变自己只求我一个回心转意的分上,抛却嫌隙,再续前缘。
回答这问题,若不言谎的话。
我只能说:“应该吧。”
看够了他这酱肘子,我回了洞府,封上法障,继续我的修炼大业。
结丹不久便继续凝气,的确太急,镶不了边也正常。于是我将那几样魔器拿出来摆弄。却因没炼过魔器,而这些玩意品阶又极高,我有些不得要领,又空耗了两日,什么都没做成。
好像我近日修炼,总是什么都做不成。
晚间,我又将左袖捋起来检查手臂,那心魔寄生的疮口虽未愈合,却已颜色浅淡近无。我之前无法进益是因心魔,这回……
约莫,的确是太急了。
很快,我又开始了这“被丈夫深深伤害的夫人冷脸为丈夫主持家业”的一摊烂事。
虽说,如今不再是桓九蹲旁边玩我辫子自己躲清净、而是他写好后由我评价修改再下发,但,说到底,我这还是在给他批折子。且也还是在批折子的过程中与他越挨越近,腰这边被揩一下,手那边被摸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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