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何事?”
他给我白眼:“你让本君少用急功近利的邪法,本君找了许多正道凝气阵法,昨日就想你挑拣哪些可用。本君记得,你这沈昼的大弟子懂阵,是个有些脑子的炉鼎。”
本是正当原因,我总觉得像个由头,便问:“奴只是半个阵修,圣教难道没有专门的阵修可看看么?”
说完我便觉他周身魔气有所翻腾,虽然脸上没什么神情,气息却写足了不满。
“……魔修阵法多易走偏,我找的是仙修阵法。只能你看。”他咬牙切齿。
他这样说,我更疑:“仙修魔修灵气流动方向相反,恐怕不好改阵。”
桓九冷漠道:“对,本君其实是想现在把你抓回去采补。你推拒不想回去的话,在这也行。”
“……”我默了片刻说,“其实将仙修阵法镜像翻转并修改少许细节,应该可以。如若不在乎仙修阵法使用时限制颇多、不够随心所欲、与魔修阵法道心稍微不同,也不是很难改。”
我感觉他红眸中在冒火:“那就跟本君回去改,现在。”
我还是觉着这是个由头。也许他又改了主意,又不想等一月之期。
无论他想怎样,都非我能拒绝。
我答:“是,奴遵命。”
桓九颇恶劣地抓起我前襟就走,我被他如此遛着,看不到他面容,只见着视野略低处一个披发的圆圆后脑勺,顶上小揪,正插着银簪。
他的精神状态似在发那次真疯后舒缓不少。至少这簪子是插头发里,而不是手背或手臂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