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道:“你急什么,学艺的不是我吗?”
符有期热锅乱转:“我被我爹关在教中按头修炼,都一个多月没见花娘了。若非我爹让我以你需求为主、看顾好你,我现在都出不来。”
敢情我的第一亲兄弟在拿我当幌子。
又走一小段路,路过茶肆,我听见有百姓对前两日圣教动静多有惊恐埋怨,说即便被削的山都是没人秃山,可谁知下次圣教的大能发疯会不会落到自己头上。乃至有人希望早日换个不会发疯的大能。
这便是我想替桓九了解到的事了。跟料想的相去不远,百姓果然对他不满。
最后,才到那彩绫翻飞的红烟楼。
符有期根本不理会前面招呼他的娇美佳丽,无情推开,直取楼内,直接找红颜,把我这兄弟立马抛到脑后。他倒撇得脱,我却被缠住,推拒解释了半日再交了二两银子才能进楼找他人。
我找到他时,他在后院无人犄角旮旯,正搂着个粗布麻衣的女子。女子旁边是口井,脚边还放着两个水桶。看来本正在干粗活。
“花娘,怎么回事,他们怎么这样对你?你不愿随我赎身,可我也给过银子让老鸨别为难你了啊!”
花娘含泪苦笑:“符公子,托你帮忙,我确是能做个清倌,但一月前楼里新来了位厉害的红倌姐姐,每位恩客见了都思之不忘,成了花魁,为妈妈挣下无数银两。她不喜我这只会弹琵琶的闷葫芦,才让妈妈把我赶来此处。”
符有期无比愁眉,心疼不已:“这腌臜地方待来干什么!跟我走吧花娘,大不了我在外面给你安排住处,我能护着你的。”
花娘有一滴泪下:“奴家自小长在楼里,公子身份贵重,奴家残花败柳之身,如何能侍奉于您,怎么配享受您的恩惠。公子,您配得上更好的女子,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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