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唇边或许还含着不舍,可再也没有向前半分。
他只是再次环住了谢蓬莱的腰身,将侧脸贴在了那人的胸膛之上。
心跳声沉缓有力,让人格外安心。
“谢蓬莱…”他靠在自己妄想了百年的怀抱里,目光落在风雪交缠的虚空中,“我好累啊。”
“追了你一百年,还是只能在幻境里才能抱抱你。”
“不过…还好这是梦。”
谢蓬莱犹豫了片刻,把人往自己怀里揽了揽:“为何…只能在梦里抱?”
话一说出口他就后悔了,孟摧雪是他的徒弟,他在说些什么东西。
孟摧雪仰脸看他,痴痴的笑了:“因为我不想死啊。”
能活着谁想死,他说自己只求善终,其实他只是怕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