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生,思念和爱慕已经成了习惯,缠进血脉难舍难分。
当爱已经成了本能,一点痛苦就变得格外刻骨。
爱不纯粹,恨不真切,这就是孟摧雪的半生的开端。
没过多久,他便从栖凤山搬到了蓬莱峰上,彼时玄凤在他身后看着,一言未发,只在孟摧雪走得背影都看不见时,轻轻的合上了枯桐殿的门。
再然后,太华大选,六君子分峰而立,独留一个翠微君还在蓬莱峰。
总之,不管是爱,还是恨。
他都要待在离谢蓬莱最近的地方,无论是恨、是爱。
或是执念难捱。
……
他说漏嘴了。
那是个无风无雪的夜,他又跟谢蓬莱吵起来了,因为他不愿意搬离蓬莱峰的事。
好吧,其实根本不能算吵架,只是他单方面的发疯而已。
一百多年了,他一直在发疯。
发病着发疯,清醒着做梦。
谢蓬莱就是他年少时的那个梦。
为了这个梦,哪怕受尽冷待,他也无怨无悔。
可是他的梦要碎了。
“我不搬!死也不搬!”
谢蓬莱,我不走,你别赶我走。
我只有你了,别赶我走。
“孟摧雪,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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