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会从背后抓住他的手腕,把刚伸出被子的手重新拉进被窝,把人团吧团吧搂进自己怀里,亲亲后颈,又亲亲耳朵,黏糊到谢望舒受不了了要抬脚踹人的时候才把人放开。
总之就是,这样浪荡荒诞又颓废的日子,在一个月后应澜姗养好了伤邀见诸山峰主时宣告了结束。
谢望舒没什么感觉,柳归鸿倒是不高兴了好几天,一连两三天拉着谢望舒后半夜洗澡,然后在第四天他半夜偷偷钻被窝时受到了谢望舒特别坚定的拒绝——一脚把刚掀开被子的人从床上踹了下去。
柳归鸿不服气还要往床上爬,谢望舒直接坐了起来,翘着腿用脚尖挑起了他的下巴让人仰起脸看着自己:“今天不行,回去吧。”
柳归鸿不说话,只盯着他看。
谢望舒被他盯的头皮发麻,但还是坚定了意志继续拒绝:“真不行,明天应澜姗出关你又不是不知道,我要忙正事了。”
柳归鸿还是盯他。
谢望舒叹了口气,俯下身摸了摸他的头顶哄人:“乖乖,卿卿,饶我这一次,忙完了就赔给你,成吗?”
柳归鸿又盯了一会儿,终于垂下了眼,摸摸索索的窝到了谢望舒榻尾,看上去今晚上是不打算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