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澜姗这次是真的再求他,别多问,赶紧走。
云隐没再多话,只是又深深地看了面如金纸、摇摇欲坠的应澜姗一眼,然后再也没有回头,转身就回了自己的太阴山。
而应澜姗只是垂着头支撑着内里被邪气搅碎的破败身躯。
合眼端坐主位之上。
犹如神祇。
……
应澜姗回忆起与纳兰仪的会面仍旧是倍感无力。
她很累,纳兰仪也是。
按理说两个聪明人,尤其是她们这种聪明绝顶世无多出的聪慧之人,谈起话来应该不会费什么力气,可偏偏她们身边尽是一群只会添乱的,不是傻子就是疯子,硬生生给她们拖累到心力交瘁又殚精竭虑的地步。
脏腑被邪气撕扯的痛感反而让应澜姗愈发清醒,惊痛交加之际,与纳兰仪的交易之时的细节愈加清晰,痛感也愈加猛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