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得想个办法。
于是谢望舒冥思苦想了整整一夜,天色泛白时,终于敲定了主意。
小徒弟过的凄惨,吃软不吃硬,虽然很俗套……
真心假意暂且不论,谢望舒决定,尝试感化他。
……
柳归鸿这一觉睡到了日上三竿,还是不想起。
暖融融的日光在他的脸上逡巡流连,照得人不愿意睁眼,浑身上下都格外疏通,懒洋洋的不想动了。
他很久没睡过好觉了。
从上辈子到这辈子,他能安稳的日子屈指可数哪怕是后来成了玄凤的弟子,他的师尊也对他极度冷待,以至于他一个六君子亲传首徒沦落到同杂役弟子争抢机缘的地步。
他活得像极了阴暗巷尾里的野狗,什么都要靠自己撕抢,还有着顽强到可怕的生命力,好像杀不死他的,终将要被他吞噬。
但他现在不想去想这些,他现在心情很好。
懒懒起身穿好衣裳扎起头发,然后推开了飞鸿居的门。
门被推开的瞬间,夏日熏风从门缝挤进来扑了他满面,柳归鸿眯了眯眼,于是便被凤凰木下落了凤花的一袭逶迤红衣烧入了眼。
和玄凤一样,谢望舒喜着红衣,他在参天的凤凰木下支了个摇椅,也不知躺了多久,闭着眼似乎睡着了,红衣在竹椅上堆叠,身上浅浅落了一层凤凰花,像缀在他衣摆上的凰羽凤冠,平添迤逦,通身矜贵。
柳归鸿的好心情顿时散得一干二净。
世道不公平,有人拼尽全力难存一息,有人端坐高台不见烟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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