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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个大夫,不杀人。”
“……”
你之前要捅死我的时候可不像个大夫。
柳归鸿如是想。
“铭牌给你准备好了。”谢望舒理了理有些杂乱的赤红袍摆,他还是不太习惯宽大的衣裳,“你应该还记得东西在哪吧?”
柳归鸿看着他,浓黑眼中满是不可置信。
谢望舒在……帮他?
“我说了,你老老实实当乖徒弟,我给你机缘。”
柳归鸿沉默了很久,最终还是选择妥协:“……好。”
废话,不同意说不定就要被捅死了,而且他也确实没吃亏,没什么不答应的理由。
谢望舒站直身子,笑得眼都眯起来:“太好了。”
“可以毫无负担的找你麻烦了。”
柳归鸿:?
有种不好的预感。
……
过午。
栖凤山巅的阳光落在皮肤上,留下灼伤般的痛感,谢望舒让柳归鸿在一片毫无遮挡的日光下扎马步,双手双脚还各挂了五斤重的石锁,没多久汗珠便从他的额角沁出,沿着线条还未凌厉的下颌顺绷带的缝隙浸泡着伤处,咸涩的汗水渍痛刚刚结了薄痂的伤口,血与汗交融成一体,在绷带上晕染出鲜红。
柳归鸿本就苍白的脸色已经变成了惨白,在暴烈阳光下像明晃晃的金纸,汗水还在不断滑落,伤口处的疼痛越来越剧烈,已经积累到了难以忍受的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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